我以为我走出来了,其实没有。
在公交上看完花朵写的番外小彩蛋突然好难过。
花朵在最虐我的决定上又虐了一把。
啊,这就是清清和我虚构出来的故事啊。
谢谢花朵。
木木很喜欢!
*给木木清清的29次无疾而终和1次欣喜若狂
*bug!
永远的以前和之后
非洲中部夜里有风,暖熏熏的累人,我靠在帐篷外面可以看见满天的星星。
今夜无月。
我又开始想起你,或者说没有你的思维总是模糊的缝隙,分布在我行走的每一天里。
那是你回忆的,唯一一个没有我的关节。
好像是在警院,你跟着两三个人去领东西。
走到你旁边才发觉你是看不见我的,桌上警徽压着蓝布,崭新发亮,你小心的取下衣服上的校徽,把两枚铜制徽章并在手心里,嘴角上扬,意气风发。
眨眼就换了地方,我站在路边看着你和朋友抱着新警服走在夕阳洒满的道上,这应该是你毕业的时候,你们走近,周围并不安静,我却把话听得分明。
有人掂了掂手里的警徽,说:“大约这是我日后的一件遗物,十年?二十年?”
你们都大笑起来,试图缓解即将分离,各自入职的悲伤,我记得你和我讲过你的一个同学,毕业后不几年去了缉毒大队,尸骨难寻。现在我好像看见他了,这时才发觉你那时的形容多么生动贴切,一模一样。
然后你们走过去,我就盯着你的背影,你那时在想什么?我回忆回忆的刚毕业的时候,嗯,同样意气风发,以为有这样大的天地容我去开拓。
说实话,我倒是挺愿意把这个看作我们第一次遇见,好像我去警院找人,偶然碰见非常年轻的你,因为这太真实,好像我一伸手,就可以碰到你,一出声,就可以让你停下。
然后你的脚步果然慢下来了,我知道我没伸手也没出声,你掏出手机,按了几下,把它放到耳边。
我终于在此刻明白,原来这个关节还是有我的,你我心意相通,甚至你愿意更早和我遇见。
手机响了。
我去接。
“凌远?”
背过身来是笑着的你,捏着手机的手修长好看。
“熏然!傻站着那干什么!过来啊!”
“哦,来了!”
你匆匆把手机揣进口袋,跟上朋友的步伐。
我一个转身,又回到非洲的风里。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