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跑路了!!!

【凌远x李熏然】安然远去(二)*哨向

*安然远去(一)

*副CP出没。


李熏然跟着β-2的实验者一起登上“伽罗”开往国境线旁军营的运输机,惊讶的发现凌远和他的几个研究助手也在这架飞机之上,同时还有两名穿着同样军装的陌生人,其中一个军衔大过他们很多。

一直等到飞机平稳飞行后,两名陌生军人中军衔稍高的那一个才开口向一众人自我介绍:“我是负责你们这一行动的心理咨询师,我叫许一霖。这位是负责我安全的中士,他叫什么你们就不用知道了。”说着许一霖释放了一些精神力给在场的哨兵一些压迫感:“你们此次行动中精神领域出现的任何问题都由我负责,所以我希望你们不要有任何事瞒着我,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的不适。”许一霖环视全场后目光落在了李熏然的身上:“当然,你们想瞒也不一定瞒得住!”

他的话音刚落,众哨兵只觉得耳朵“嗡”了一声,有那么几秒时间大脑彻底空白。恢复后,他们都明白这是名为许一霖的心理咨询师给他们的下马威,目的是让他们乖乖合作。

军部养了一批名为心理咨询师的向导,这些向导每个向导力都超强,强大的能力让他们受到军部的保护同时只能为军部效力。他们被分配到不同的任务中,负责大批哨兵的疏导工作,不到服役年限或是达到特殊贡献不得与哨兵结合,说得好听一点是换取军部保护的等价交换,实则就是被军部征用能力。这样的向导身边总跟着一个能力卓越的哨兵被称为“保护者”,说是保护其实就是监视。保护者有换岗周期,为的是避免负责监视的哨兵和心理咨询师产生情感。当然,如果哨兵获得足够战功达到特定军衔,得到心理咨询师同意后是能提前结束向导的服役时间的。

面对军部的心理咨询师,这些哨兵都会识时务的安分守己听从吩咐,如有造次不论最后动手的是心理咨询师还是保护者受伤的都只会是他们自己。

飞机平稳降落,军用机场内早有人等候。众人列队下机还来不及整理行李,就被勒令背上已经备好的负重山地越野二十公里。负重跑圈这种事对于哨兵们的体力来说简直小菜一碟,然而刚下飞机还未休整就被勒令跑圈,无疑这又是一个下马威。刚到新环境的众人多少有些不服气,各队调来的“精英”们,在军用机场内飞机起落的轰鸣声中和发布这项命令的教官大眼瞪小眼。

那教官嘴里叼着半截烟卷,与他们对视,也不说话,就这么抱臂站着。时间一久,“精英”们就有些站不住了。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趁着这人没发火之前行动是不是更好?还有一部分性子倔的,觉得已经开始的“反抗”没理由自己先投降。

许一霖指挥他的保护者从机舱内拖出他巨大的行李箱,自己也慢悠悠收拾好背包下机,就见两方势力在机场内对峙。于是不解地问跟在他身后下飞机的凌远:“什么情况?”

凌远也是刚下飞机,不知道前因后果,正想上前询问,就见那名军官叼着烟问:“负责人是谁?”

许一霖大咧咧上前,大手一挥框下β-2实验者这边对那名军官说:“这边归我管!”

那军官瞥了许一霖一眼,表情有些诡异但是没有说什么。另一边又出来一个人说自己是负责人。那军官点点头,对他说:“你可以回去了。”

“什么?”

“在‘伽罗’老子说了算。”说完,军官将手中的烟扔到地上,用脚尖轻撵,语气漫不经心地接着说:“不准备服从老子命令的,也可以滚了!”

许一霖回身看了β-2实验者这边,实验者们立即背上负重率先出发了。他们不是被军官的气势震慑到的,而是因为畏惧许一霖这个心理咨询师。

见这边一个方阵出发了,那军官朗声对他们道:“‘负重山地越野四十公里。”

面对翻了整一倍的训练量,贝塔小队众人选择默默忍受。待他们跑远后,那名军官才又将目光挪了回来,并且开始了别具一格自我介绍:“听说你们都是各部队选出来的精英?不知道你们的教官有没有向你们介绍过杜见锋这个人。

“没有的话,那么在这里告诉你们,老子生平最烦的就是所谓的精英。在我这一切不服从命令的都可以给我滚蛋了!”杜见锋的身份往这一亮,对面刚着的精英们瞬间悔不当初。

杜见锋是谁?军部最难搞的刺头,谁的话也不听,偏偏又是个难得的人才,他所在的部队至今未尝过一次败绩。军部的人嫌他是烫手的山芋,于是给丢到了国境线边的军营了。没想到这一丢,国境线的争端一下就被平定了。

精英们千算万算没料到上面召集他们来,给配的居然是如此牛逼的教官。而且他们在初次见面时就逆了这人的意,以后的日子多半难挨。

精英方阵陆续有人拿起负重,追着贝塔小队的方向去了。见杜见锋没有表示,于是更多人背起负重追着去了。认自己是负责人的那名士兵进也不是退了不是,只能梗着脖子指着许一霖问:“为什么他不用卷铺盖走人?”

杜见锋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也看着许一霖。许一霖仰脸思索片刻后,回答:“刚刚接手,还在磨合期。”

见杜见锋似乎是接受了他的说法,那名士兵更加不服气了:“长官,我觉得你的处理不公平!”

许一霖也看向杜见锋,杜见锋点头:“是啊,你有意见?”

“……”负责的士兵一张脸气得通红,满脸的不甘心。

杜见锋不再理他,带着凌远一行研究人员去他们的住处安顿,顺便带他们参观之后工作的实验室。于是机场里就留下了负责的士兵和许一霖。

那士兵此时十分不满,许一霖却笑着对他说:“知道杜见锋为什么不赶我走吗?因为我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弄来的。”说着,许一霖伸手做出一个握手的姿势:“许一霖,心理咨询师。”

负责的士兵额上开始有汗冒了出来,是被许一霖的精神力压制出来的恐惧感。这种感觉只一瞬间,稍纵即逝让他怀疑是不是真的出现过。等再回过神来,他已经坐上了回原部队的飞机。

而另一边山地越野的众哨兵都在心里哀叹自己太过年轻。

李熏然匍匐避过一个侦查卡哨,没爬出多远就感觉被人发现了。估计是因为杜见锋又命令,所以盯上他的那名哨兵并未动作。于是,李熏然也选择装作毫无察觉地继续向前。

爬出监视的视线,李熏然才明白那人为什么不出手了。他爬的方向直奔地雷区,那人还有什么出手的必要。李熏然的精神体——成年的非洲狮巴巴里走了一段路后发现李熏然并没有跟上,于是回头看他。

李熏然仰脸看了眼天色,太阳正缓慢的下落,天黑之前不走出去可能就凶多吉少了。

其他哨兵的处境也没有好多少。原本还是一起行进的众人,被杜见锋埋下的陷阱和安排的人马弄得七零八落,还有几个被俘的。交上手后他们才发现自己和这里的军人间差距有多大,并且悲愤的发现,杜见锋对他们用的可是真枪实弹,他手下的兵交起手来也是一点也不手软。这样一对比,被放进雷区的李熏然还算是比较幸运的了。

 

凌远看着监控视频里的画面,问站在他身侧的杜见锋:“有必要这样吗?”

杜见锋冲他挑眉,反问:“他们被送到这来就不是让我筛选的吗?”

“那些哨兵的死活我可以不管,但是β-2的每个实验品都是宝贵的研究资料,万一出了差池谁负责?”

听都凌远的质问,杜见锋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如果这样就能伤到他们,那证明你们的强化剂也没什么作用不是吗?”

凌远不再与他争辩,而是指着屏幕中李熏然的身影:“特别是这个,两代药的重要数据!”

李熏然此刻正巧安全走出了雷区,杜见锋看着他小心翼翼隐蔽自己的存在,躲过一小队人马的搜寻,似乎非常满意:“看得出来算是个合格品。”

 

待众人完成越野任务回到训练场时已经接近凌晨了,这四十公里简直要命的疲惫。然而,他们此刻站在训练场内,维持着笔直的军姿没有一人敢怠慢。就这样站了一小时军姿之后,杜见锋才打着哈欠从远方走来,他的身后是初升的朝阳。

杜见锋往中间一站,指着β-2实验者这边说:“贝塔小队,队长李熏然。”又指向另一方:“他们叫贝塔,你们就叫伽马吧。队长韩昱。”说完,又对两边小队宣布:“两边的队长是我按照昨天的实战成绩选出的,如有异议都给我憋着。

“从今天起,你们两队由队长负责按照我拟定的内容进行训练。每周一次实战对抗,内容看我心情而定,输的那队实战成绩最差的五名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现在这里是一百人,我伽罗的名额只剩三十名。所以各位,加油吧!”

说完这番话,杜见锋身后的两名哨兵将手中的文件分别递给了李熏然和韩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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