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跑路了!!!

【凌远×李熏然】29次无疾而终和1次欣喜若狂番外 之 畴昔之年

*谢谢 @勒死你 我爱你。

*【凌远×李熏然】29次无疾而终和1次欣喜若狂番外 之 未来之事 ☜这个看了吗?还没有?看了再回来!!!!

 

 

我陷在一场爆炸中,像永无止境的循环。

雷管爆破的轰鸣声是耳内唯一所能捕获的声音,那种感觉介于失聪和耳鸣之间。眼睛被强烈的白光刺激出眼泪。皮肤上是火焰灼烧的感觉,只有烫,还来不及体会到疼痛,一切就结束了。

死亡的最后一秒被拉长成密集的帧数,一直重复。

唯一的好处是,我能抽出时间来感叹。

可惜没有听到凌远的答复。

还好没有听到凌远的答复。

反复纠结,愈发遗憾。

 

我听到叽叽喳喳的鸟叫和汽车驶过的声音,嗅到空气中漂浮着食物诱人的香味,皮肤上传来的触感像是裹在柔软的棉被之中,将手伸了出去立马被一阵寒意稍稍唤醒了神智。

我睁开眼,是在凌远卧室的床上。

身后传来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熏然,醒了吗?”

凌远压低音量,小心翼翼地像以往那样试探,怕吵醒还在睡的我又怕假寐的我听不到。

涌上的泪意让我有一瞬不知所措,只能含糊地应了一声。

凌远笑着问我睁开眼就看见他是什么感觉。

我故意木着脸回答他,每天都见到能有什么感觉。

事实上,我觉得简直如获新生。

 

凌远。

睁开眼就能见到你,真好。

 

【我的时间像被翻乱了次序,前一天还低着脑袋让凌远帮我洗头,第二天却在逛超市的时候听他说,要是习惯的话就住下来吧。

这不对,这太过蹊跷。

可是那又如何?

明天。

明天我一定能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让我再多和他……说说话。】

 

夜里,凌远打长途电话回来关心我身体,还隔着大半个地球念情诗哄我睡觉。

听筒里凌远低沉的嗓音伴着沙沙的杂音,越过空间的界限传到我的耳朵里,我英语不好,困意很快袭来,最终陷进他声音钩织的温暖的网里沉沉睡去。

那夜我做了奇怪的梦。梦里,凌远安静的坐在科幻电影里出现的那种满是仪器的实验室内,手捧着几页纸,对着录音机念诗。

他的表情冷静,眼神悲凉。

睡梦中我竟然想起,凌远他还给我念过医学报告当床头读物。

我窃喜自己的记忆力足够好,却忽略了其他。直到再次睁开眼,期待约好给我打越洋电话的恋人的来电。

 

【我照常去警局上班,却总是觉得恍惚。每次看向贺辰总有一种悲伤的感觉。那天我在小会议室里见到了凌远。他这段时间为了项目已经是三过家门而不入了,不该出现在这等我。我身后的其他人像没有察觉一样围着会议桌坐下,开始案件复述重组。

我又看向贺辰,有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脑海里:站在我面前的这位年轻的警官,已经殉职了。】

 

我和凌远在晚饭后散步。

说真的,我每天上班的运动量已经足够大了,他却总是以对身体好为由哄着我陪他下楼散步。

韦天舒他们时常背地里说凌远凉薄,我觉得他们那是戴了有色眼镜看人。

凌远蹲下身去抚摸哈士奇脑袋的样子,一点也不凉薄,他特别特别的温柔。

我们在微凉的薄雾里漫无目地顺着小区的路闲逛,下玄月蒙上雾色后显得毛茸茸的,不知不觉光线就昏暗起来。我们走了好长一段路。

凌远和我讨论养猫还是养狗的问题,我不是很喜欢狗,我对这种动物本身没有偏见。只是它太黏人,而我和凌远都总是缺时间。

还没得出什么结论,我就接到电话被召回局里,我边往回跑向车库边对凌远挥手,仗着夜色够浓,小区里没有什么人,大声冲他嚷,“晚安,媳妇!”

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我有一种很久都没见过凌远的错觉,也许是因为贺辰的死让我变得敏感,也许是真的太久没见了。面对这种事情,如果是他,他也会害怕么?】

 

我坐在凌远办公室楼下发起呆来,脑袋里乱糟糟的。

我想起贺辰那天说要出去一趟的样子,我下意识的就想叫住他,他却跑得飞快。然后他打电话回来说有重要发现,我告诉他不要轻举妄动,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带着人赶往现场的途中贺辰又打来电话,接通后没有声音的那种,做警察的最怕同伴打来的那种。

直觉有时候是非常可恨的东西。我将油门踩到底,冲了好几个红灯,最后赶到时还是晚了一步。

你们有没有见过那种血肉模糊的爆炸现场?这种现场最可恶的是,在DNA鉴定出来之前还让你留有一丝幻想。

凌远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边,他问我怎么来了。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是因为我想见他了。

我跟着他上楼,安静地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观察他工作时的样子。

凌远工作起来真的属于完全不要命的那种,他全神贯注地处理着桌上繁琐的文件,我就全神贯注地看着他。他偶尔分出一丝精力来抬头看我一眼,对上我的目光然后冲我笑笑又继续看下一页。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多少护士妹妹女大夫拜倒在他西装裤下,我得盯紧点了。

杂七杂八地想着想着,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然后从噩梦中醒来。

我急切环住凌远腰间的手差点打翻他手中的水杯。可我顾不了那么多,我就是心慌得厉害。好多年都没有如此强烈地体会过了,这种叫做害怕的情绪。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怕些什么,但就是害怕。在他面前我总是不自觉地软弱了几分。

我环抱着凌远,嗅着他身上我所熟悉的味道,听他耐心的安抚我。

他又给我背不知道哪里看回来的上帝,分散了我的注意。他笑话我居然还会被噩梦吓到。他说,梦都是反的。

是的,梦都是反的。

你还要陪着我长命百岁。

 

【凌远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这一点,我太确信了。所以当他问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吗,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让我再贪心一点不好么?

然而他想坦白,可我不想骗他。】

 

我在救护车上跟护士讨价还价,恳请她等会给我少缠几圈绷带。我面上还能嬉皮笑脸的和她周旋,心里却十分烦躁。

这是第一次我与凶手正面交锋,他就站在我的面前,鸭舌帽的帽檐和口罩将整张脸挡住只留下一双眼睛。他挟持着一名女人质与我对峙,再利用事先安放好的炸弹从我面前逃走。

我让杀死贺辰的凶手逃了,就在我面前。

护士对我的烦躁毫无察觉,她执意不肯妥协,无论我如何拉下脸来祈求。我告诉她我是真怕我女朋友担心。她趁机数落我说,你们警察都这样,从来不顾及家人的感受。

我忍不住想,天地良心,我此刻就是太顾及家人的感受了,才会强压着怒气笑着和你磨叽这么久!

没想到转身就见到凌远了。

他问我是不是傻。

他问我到底有没有脑子。

他问我有没有顾及过他的感受。

他问我爆炸了为什么不走。

他说他在屏幕外一遍遍看着我受伤,他恨不得——

我当然不能让他把话说完,我怕他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用来诅咒自己的话,哪怕只是说说而已。

可我除了对不起,竟说不出任何其他的内容。

凌远说,这些都是他应该承受的。

这些当然不是他应该承受的!

如果没有了我,这些阴暗的、血腥的、危险的东西都会离得他远远的。他会按部就班的生活,娶妻生子家庭和睦。他那么优秀,一定会娶到一个温柔的妻子。他们的孩子会很听话,学习成绩一定会非常棒。他们会一起很久,不会担心有一天会领到对方的抚恤金。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却悲哀的发现自己做不到洒脱的放手,即使是知道结局,我还是信誓旦旦地对他保证下次不会了。

你看,李熏然其实是个很自私的人。我永远奢望着下一场。

凌远说,希望他的熏然能够得到他所望所想的一切。

我所想所望的只有你,凌远。

我希望你能幸福。

 

【我最近总在想,等你老了以后,回忆里的我会是什么样子。

我一面想要你能释然,一面又不能忍受时间会让你淡忘了我。】

 

简瑶他们一脸紧张的盯着手机等你回答我的求婚。

我也紧张。紧张得差点又不等你的回答就将电话挂断。

我怕你答应,也怕你不答应。

我握住自己的手才克制住按上挂断键的冲动,而你几乎是毫不迟疑的就答应了。

你怎么就答应了呢?我止不住地欢喜,我甚至跟着简瑶他们一起欢呼出声,好像我还有明天一样。

你呢,你说好的时候,是不是也庆幸终于赶上了?

出门的时候我还笑着跟他们调侃,关上家门后我情绪差点失控。靠着门站了一会儿,听着门内的笑闹声。早晨我在这个地方吻你,一如初到新家时你吻我的那个姿势。

 

【我能听到手表指针行走时发出的“滴答”声,似乎是在催促我完成这最后的一项任务。我不舍地迎来生命的倒数,是的,我还没有死去,即使我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还能不能被称为“活着”。

你总说和我的相遇是用自己前半段人生全部的幸运换回来的,其实到现在我也说不清,你遇见我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简瑶第一次见到你时对我说,你看上去老练又精英,有一种冷漠在骨子里。

简萱说你帅则帅已,可惜生人勿进。

我总觉得她俩说的和我认识的不是一个人。

我喜欢你每次看我的眼神,那种叫人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觉得暖心的感觉,叫我欲罢不能。

有时候回过头想想,我用人生中唯一一场赌局,赢回了这世上唯一一个凌远,真是自己莫大的幸运。

可凌远,我不能将我的幸福建立在你的不幸之上。

所以,我来给我们的故事补上一个浪漫的结局,来交换你的安心离去。

我再赌一次,赌你的不放心。

你会来的。】

 

教堂的门被推开,红毯笔直地通向圣台。

我挽着虚构出来的你,走向那窄而长的道路。

好多画面在脑海里回放,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回放。我觉得如果光靠想象力能剪出视频,我做的比大多数婚庆公司好多了。就怕你要面子不敢放。

我当然看到你了。

门被推开的那个瞬间,我便看到你了,即使你坐在角落故意隐藏着自己的存在。你可是我这场谢幕唯一的观众。

你有注意到我在婚礼中到处留下的隐晦的情趣么?香槟玫瑰,我只钟情你一个;父亲给的旧警徽、亲友借来的蓝色袖扣,都象征着祝福,我已经偷偷告诉你真相了,我没有准备关于“新”的配饰;还有长辈的谅解,你们都是我爱的人啊。

不过其实没有这些也不要紧。

有你,就够了。

我在亲吻中睁开了眼,余光扫过教堂的穹顶,我能透过它看到外面的天空,没有云,是蓝得泛白的颜色;扫过彩色的玻璃窗,阳光照射进玻璃的每一缕光线我都能分辨清楚,淡黄色,带着炫目的光晕;扫过在场每一个被我虚构出来的来宾,他们鼓掌欢呼,为我们祝福。

我的目光最后定格在你推开门的背影上。一如许多年前初遇时,你推开门,闯进我的生命当中,现在,你又一次推开了门。

凌远————

【我叫你的名字,你再不会听见。】

 

 

李熏然偷偷跑上市一医院住院部顶楼的天台上吹风。初秋的晌午空气干爽,拂面的风还带着一丝太阳光的暖意。李熏然吐出最后一口烟圈,站在水泥台边伸一个懒腰。

他将烟头按灭丢了,撑着水泥台的边缘跳坐上去,李熏然平日里被简瑶看得紧不怎么抽烟,但一遇到问题的时候就烟不离手。他左右看了一眼确定没人,又掏出烟盒。

凌远气喘吁吁冲到天台门口,扶着门框调整呼吸和表情,然后才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穿这么少不冷吗?”

李熏然刚感受到火苗的一星半点温度,冷不防被突然被开口的陌生人下了一跳,还捏着烟的右手在看到眼前的白大褂后下意识往身后藏。

凌远站在他两米开外,只想要阻止明天社会版头条的“医患关系再陷冰点,市一医院旁观病人跳楼身亡”的负面新闻,并没有留意到李熏然的动作。

“你,你是哪个病房的?”

“呃……”李熏然在心里哀叹,躲天台上都能被发现,这运气也是够背的。但是抱着能糊弄就要糊弄过去的精神,李熏然眨眼的功夫就给自己胡诌了个病房号:“602!”

凌远见他支支吾吾的,好不容易挤出个病房号来,也不拆穿他,只是慢慢走近了,将声音放得缓和些,他冲上来的时候喊了保安,现在只要拖延到他们赶上来就好了。

“我看你小伙子长得也还不错,一定很受女孩子欢迎吧。”凌远没话找话。

“啊?”李熏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顺着他的话回答,“也……还好吧。”

“所以,原因是什么?”

“原因?”

“感情不顺?”

“医生,我还没有女朋友呢!”李熏然见他越扯越离谱,赶紧开口,“我连喜欢的人都还没有呢!”

“身体问题?”这次凌远不等他回答,接着开口规劝,“反正都住到医院来了,有什么问题你就顺便都检查检查,也方便!”

“呃……”李熏然心里犯嘀咕,莫不是这个医生误会什么了?仔细想想自己这架势,倒还真有那么点像一不留神就会跳下去的主。被当做要跳楼总比被抓住抽烟强吧,李熏然事后回想起来也不能明白自己当时的脑回路。他故作愁眉苦脸的模样:“我……我家里的钱快花完了。我,我这病估计也治不好了……”

“你看你!”凌远着急打断他的话,“你这样子看上去身体底子不错啊,走!我们下去看看你的病例,总有解决的方法。别想不开,年轻人未来的路还长着呢!”

李熏然的烟头可是藏在自己屁股下面压着呢,这要下去了还不被人发现,他急忙摇头,“我已经看破红尘了,活着没意思,医生,你就别管我!”

“你先说说你什么病!”凌远将手搭上李熏然的肩膀,“你要相信我们医生的专业素养!”

“呃……”李熏然一时还真编不出个病名来,下意识往后仰想躲开肩膀上的手。

凌远抓紧他,“小心!”一把将人拉住。

李熏然没料到这个高高瘦瘦的医生会使这么大的劲,一个踉跄差点脸朝下栽到地上。他为了保持平衡只能从台阶上跳下来,右手迅速抓起烟头扔到地上,一脚踩住。

李熏然冲凌远干笑,想扯开话题。他偷瞄一眼凌远的胸牌,“啊那个,那个凌医生?”

“嗯。”凌远应了一声。

“我能跟你商量个事嘛?”

“您说。”

“你看,我们能相遇也是一种缘分,你说对吧。”李熏然盯着凌远脸上的表情,总觉得自己又在犯傻。长成这样怎么就当了个医生!

“对对对。”凌远点头,“所以要珍惜当下,才能展望未来嘛。要不我们先下去?”

“要不您先下去?”李熏然学着凌远的口气反问,“我保证我就散散步,一会儿就下去。”

“您是顾客,您先请!”凌远半抬手臂,做了个请的动作。

李熏然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一下,“不不不,凌医生不用这么客气的!”

“要的要的!”说着凌远伸手试图将人抓住。

李熏然赶紧躲开,“不是,凌医生……”

凌远看向他,等着李熏然将话说完。李熏然张嘴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放弃般地一屁股坐到地上。

“或者,陪你聊聊?”凌远也跟着他坐下了。

李熏然没料到这个医生居然如此执着,“你……这么闲?”

“还好。”凌远看着他问,“你呢?”

“我?”

“你做什么工作的?”

“我上班很忙的,也算是比较危险的工种吧。”李熏然说着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脑袋。

“忙点好啊,充实。”

“那倒是,偶尔还会很有成就感!”说道自己的工作,李熏然总带着点骄傲的神采。

凌远再不会看人也能看出是自己误会了,眼前这个大男孩不是有了什么轻生的念头。但他还是决定稳妥点,再探探口风,“所以你这是工伤入院?”

“对。”李熏然脱口而出后总有一种掉进陷阱的感觉,他没好意思去看对方,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自己这么一个大活人在这没什么遮掩物的天台上还真的是挺明显的。不知道工伤能不能顺便看看脑子。

凌远放心了,“看来,过不了几天我就能看到有人敲锣打鼓给你送锦旗来了?”

“……”

“你看,活着多好,该吃吃该睡睡。”凌远不管李熏然一脸被拆穿后的窘迫,接着说,“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呢。”

李熏然知道是瞒不住,但是人家递过来的台阶总是要下的,“活着是好,不过不用忌口的人生才是完整的。”

“忌口也是为了患者好,谁不想吃香的喝辣的?”

“那我也就是受点小伤,不用弄得这么小题大做吧!”

“你要这样想,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大多数医生都是不会害人的,他们规定这些都是为了患者好,多注意也是想着防微杜渐。不然真的有什么发生了,就晚了。”

“……那个,凌医生。”

“您说。”

“这人啊,有的时候就是管不住一张嘴。”

凌远看他一眼示意他接着说。

李熏然将左手伸进风衣口袋里掏出瓶罐装啤酒递给凌远,“那个,交个朋友?今天这事就当咱俩的秘密了,你看——”

李熏然见凌远没反应,又举着啤酒往他跟前凑了凑,“收下这罐啤酒我俩就算是成了,我信得过凌院长为人啊!”

凌远看着李熏然笑得一脸灿烂,无奈接过酒。李熏然也算是放下了心,从右边口袋又掏出一罐拉开就准备往嘴里灌,被凌远拦住了,“你有伤别喝!”

“没事,好的差不多!都多少天了!”

凌远将手中没打开的啤酒和李熏然手中的那罐对换过来,仰头喝了一大口,“吹这么久的风是得喝点什么暖暖。”想了想还是将李熏然手中的那罐也拿了过来,“没收!”

李熏然刚准备打开的啤酒又被人夺走,来不及控诉,就见凌远对他晃晃啤酒罐,“不过你这个朋友我交了。”说完又啜了一口。

李熏然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看着凌远喝空那罐啤酒,“话说回来,凌医生你是哪个科室的?你们医院有你这么负责的医生,院长应该很高兴吧。”

凌远正推着人往里走,想了想回答道,“我也觉得,如果所有医生都像我这么负责,估计院长也能轮着当了。”

“你可真不谦虚!”

“我这可是谦虚了!”

李熏然让他一本正经的表情给逗笑了,“你这人真有意思,你哪个科室的?下次我去找你玩!”

“你也是。”凌远终于笑得真实了些,“妇产科哪个床位来着,我抽空去看你?”

李熏然哑然,感情自己随口编的那个房号居然是妇产科的。“你保证不跟我主治医生打小报告我就告诉你我的床位。”

“上班时间我们不开小差,我把我手机号给你,工作外时间再说。”

李熏然接过凌远的手机,将自己的电话存好后还了回去。

“好啦,我叫李熏然!”

“你好,我叫凌远。”凌远顺势握住李熏然递来的手,“幸会。”

 

【凌远从飞机落地的颠簸中醒了过来。刚睡醒的人意识还有些模糊,飞机的广播声渐渐清晰,提醒着航班上的旅客已经到达。

凌远彻底清醒过来,下意识伸手抚摸颈项间挂着两枚戒指。】

 

“凌院长你在这啊!”小护士从走道的另一边跑来,“三楼那个李警官,不知道又躲哪去喝酒了!”

李熏然想趁着小护士没看到自己的时候偷偷溜走,刚迈出一步就被凌远叫住,“李警官,你掉东西了!”

“什么?”

凌远将在天台捡到的打火机递还回去,李熏然尴尬的伸手接过。

“你呀,也是该找个人管管了。”说完,凌远便迈开步子离开了。

李熏然越过对他喋喋不休数落着的小护士望向凌远的背影,鬼使神差的开口叫了一声,“凌远!”

那人却没有回头,背对着他挥了挥手。

 

【凌远,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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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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